沙漏,有种空洞的疼,她想,是不是真的是因为她的缘故。
她竟然有些不知道该不该下车,人是胆怯的,是不敢侧目的。
秦斯年感觉到她的沉默,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不太妥当的话,他又解释了一句:“抱歉,我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他声音带着丝温和,可仔细听却是疏离。
他又说:“走吧,你姐姐应该也很想你。”
他最先下车。
萤萤的心里却像是掀起了一场风暴,无法平息。
萤萤跟着秦斯年到病房门口时,她的脚步立马顿住。
祝晚躺在床上正好看到两人,她意外:“萤萤?”大概是有些没想到两人怎么会一起的,有点惊讶,萤萤也觉得自己跟秦斯年一块出现有点奇怪,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。
秦斯年立在萤萤前边,手上拿着刚才脱掉的外套,开口说了一句:“刚才在来的路上碰到了萤萤,所以就一并带她过来了。
他身材挺阔,立在那时腰窄腿长,黑色西裤,黑色衬衫在他身上,有种肃重感,是一个成熟男人的体态与风姿。
是久经商场运筹帷幄的从容不迫感。